沈清书忍俊不禁:“似乎是这样的。”
“就这些了,你不会还要问我该怎么让他们把药师交出来吧?”
“不叨扰了,再见,”沈清书转身就走,“不过还是少见些吧。”
每次来都没好事。
“我还没让你走呢,”老板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虽说是以消息换消息,可你说的的确鸡肋,我又不甘愿亏本,所以留一样东西下来。”
“你不是不要镯子吗?”
“你那耳环不错,留下。”
沈清书怔了一下,随后轻轻拧眉。他是要留着自己戴吗?
只犹豫了片刻,沈清书便利落地将耳环拆了下来,稳稳地放在他手边。
据说这是生辰礼物,至于是谁的,沈清书还真不知道。
沈清书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的时候,老板淡定地用尖锐的桌角划破了手指,随后让一滴鲜血落入耳环中,待它干透后,他才满意地笑了笑。
你自己送上门的。
沈清书从云来赌坊出来时,心里总是隐隐地觉得不安。
算了,既然找人家做生意,哪有不信的道理。
只是竟然只有国师府和端王府才有。这下麻烦了。
与国师府又一直没有交集,贸然去借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惹出是非来。但是端王这厮更难缠。沈清书想着想着脸色逐渐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