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回秋风院时,任是谁和她说话都不应。
唯一说的一句话就是:“把挂着的兔子灯拿去烧了。”
一切都结束了。
不仅没有拯救成功,还把人推向另一个死局。
而自己呢?继续扮演原主吗?然后遵从父母媒妁之言乖乖地嫁给京城里某个连面都不曾见过的世家子?
沈清书想着想着突然笑出了声。
不仅没意思,还可笑。
与其陷入一眼可望到头的空虚之中,不如沈清书做下决定后,突然一身轻。
沈清书去到荷风院时,静静地凝视着初次和温雪儿见面时爬的那面墙。
是不是死在这里也许原主回得来?
原主若是能回来就好了。
只是当初为何独独是原主爬墙时我穿了过来?沈清书沉思着。
突然,一条滑溜的黑色长物从墙角的草堆中钻了出来,快速地沿墙而上。
她又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梦境。被蛇缠着的梦境。
莫非当时原主已经死在了墙上?
原来不是自己改变了剧情,而是剧情一开始就换了方向。
自己荒唐的两个月竟是这样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