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书轻轻皱眉:“只有沈子岸?”
“还有一个官大人吧,但我也不认识。”
“有一种毒它无色却略苦,若要把它放进昨晚他们喝的酒里,能察觉得出来吗?”
秦洛洛想了想:“若是剂量不大,是有可能察觉不出来的。”
沈清书脸色微变:“沈子岸为何要和京城守备喝酒?他们是熟识?”
“沈子岸与谁是熟识怕是沈二小姐比我更清楚些,我只知道沈子岸来醉仙居来得勤,与谁都容易搭上话。”
沈清书的思绪渐乱,不知不觉中竟又走回了沈府。
穿过庭院的曲折回廊时,沈清书似感应到什么,突然把目光投向假山旁边的身影。
沈子岸竟在池子边钓鱼,但他钓上来后又马上放下去,而后继续钓。
沈清书走到他旁边:“你这一日日的,就没有可做的正事?”
“姐,我最近已经不闯祸了,连爹都不骂我,你就别管我了。”
沈清书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语气佯装淡定道:“你朋友死了,也没空缅怀缅怀?”
“哪个朋友?”
“京城守备啊,你昨晚不是刚和他喝过酒吗?”
“若喝过酒就是朋友,那我的好人缘可就布满京城了。”
“无缘无故的,你怎么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