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夫身上尽是血,现下还疯疯癫癫在城门口呢”赵二面色凝重。
“这样下去可不行,咱们分几路,去干货店糕点店,或是小些的米粮铺子,无论价格贵贱,只要能吃的,都买回来,否则往后真乱了,咱们在这扬州举目无亲的,可撑不下去。”
一人给了一百两银子,适才就将银票兑了,这时候真金白银攥在手里才心安。
无论是肉食还是菜蔬,凡是见到了,也不问价,只管买下。
不到一日的功夫,街面上都没什么能吃的东西了,粮店也关了门,还有没买到粮食的,竟不管不顾砸了粮店的门,粮店掌柜的早不知躲哪儿去了。
等事态愈发严重,知县才出来,叫衙役将顶头闹事的带走,何霜降一行人倒是又买了不少东西。
第二日的时候,那些粮食价格已经涨的叫何霜降也咋舌了,粮铺里连米糠都卖的干干净净。
何霜降本想闭门不出,几人等事态好些再走,赵二还是觉得得再去瞧瞧有没有什么能买的吃食,清水城没几个粮店,他们要多寻摸些吃食回去。
今儿几人没敢再分开,无外乎街上人人都红着眼看人,似乎一个个口袋都有几仓粮似的。赵二脸上有道疤,看着能唬人,倒是没有人惦记她们手里提的东西。
实在没什么东西了,几人才往回走。
“等等!”
还没走多远,后面有人拦住何霜降一行人,扬了扬手里的纸
“有些话要找您几位说说……”
燕子跟喜鹊警惕地拢了拢手里的东西,赵二也是一脸不善。
“什么事儿?”
“姑娘要买铺子吗?顶好的地段,从前想买都买不着”这人估计也是看准了何霜降是这几人的主儿,因此只冲她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