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昼相当赞同地点点头。
叶逐明继续道:“她升迁公关副总监时,夸父就以一百九十万的年薪聘请了你——一位毫无科学建树的大学老师担任副院,负责研究人脑神经的兴奋什么运作机制——妈的什么科学术语这么生僻——接着应雨升到副总,你也马上转了正院,负责吗啡类生物碱研究,这么些年前前后后花了好几个亿,研究成果却一个都没披露。”
他从座椅中间的空隙探身:“你们研究的,就是天筑吧。或者说应雨在研究天筑,你和泰坤在搞析雪?”
王宙一直低着头,表情阴晴不定,许久后才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这个婊子,这个婊子不会放过我……”
叶逐明在后视镜里瞄他一眼,把录音笔放到了挡风玻璃台上。
“泰坤被你们抓了,是吧。”王宙问。
叶逐明嗯哼一声。
王宙惨淡一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十指交叉,手背不住地蹭下巴:“我,我可以交代,但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
“再他妈讲条件,老子就把你扔出去。”叶逐明偏头冷冷看他,“反正应雨正找机会收拾你,我说不定还能见到一手犯罪现场。”
叶逐明虽然是个公职人员,但不管是外形还是谈吐,都没有半点人民公仆的模样。陆昼嘴角勾了勾,忍笑开车。
王宙大概也没料到叶逐明是个这种态度,愣了愣,不死心道:“那她教唆胡友为强奸江雪盈,又设计杀死胡友为,你也不在乎?”
陆昼倒吸了口凉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