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终于拍了拍他的背,手指动了动,那股子熏得人发昏的味儿终于散开了。
“既然他说了不喜欢,各位以后就别在这上头动心思,孩子小不懂事,但你们要是打歪主意。”话语断在这里,然后是一声轻笑。
包厢鸦雀无声,这人摸了摸陆昼的后脑勺,嘴凑到了他的耳边:“你也一样,记住了么?”
气息打在耳朵上,陆昼难受地蹭了蹭,没有搭话。
脸被掐了一把:“听到没?”
陆昼不耐烦地打掉那只手:“知道了——”
有什么东西咕噜咕噜掉在了地上,陆昼一个激灵,低头错愕地看着那截骷髅手臂,缓缓抬头,对上一双空洞的骷髅眼睛。
“姐——!!!”陆昼猛地尖叫出声,鲤鱼打挺般从床上蹦了起来,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个梦,一模身上全是汗。
怎么会梦到十四五岁的事情?
陆昼难受地扶着额头,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会儿他刚进青春期,雄性荷尔蒙躁动非常,跟某个堂哥聊天的时候牛逼吹得飞起,拿性开玩笑,还差点被有心人下套,没想回头就撞上了陆浆夜。
梦里的场景和陆浆夜当年收拾他时几乎分毫不差,除了最后那个骷髅架子。
大概是好长一段时间没逛过酒吧,才会梦见以前的事情。
陆昼叹了口气,给陆浆夜发微信叫她注意安全,有时间给自己回个电话。一看时间快六点了,索性起来洗了个澡,做了盒苹果派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