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来。”
“去哪儿?”
“去看篝火,还记不记得我的话?”
懵懂中,她忆起,李勖曾说过,久久在外的将士连死也不怕,只剩下寂寞,寂寞足够吞噬一切,然而篝火升起,他们就不再想家。
只是还未走到群将聚集的地方,司马葳就脸色难看地追了过来。
李勖脸色一沉:“怎么了?”
“让他们自己说吧,带上来!”
就见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捆绑了双臂押到面前,副将将手?里?的麻袋倾囊卸出,李勖眸色就变了,沉声问:“狼烟是你们放的?”
为首的汉子身形高大,穿着短打,肩头与双臂虽然缚着层层锁链,仍能看出精壮有力,面对质问,不露惧色,只一本正经道:“是……”
“给他们松绑。”
“太子?”
李勖不为所动,又重复了句松绑,为首的大汉心中诧异。
但凭李勖的声音,还听不出是敌是友,因此不敢松懈。
“如何做到的?”李勖简短问。
大汉道:“午后进山,拾些狼粪还不容易?”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