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替你说下去,所以这么以来,军粮就不够了,是不是?
梁帝怒极反笑:“朕且再问你,即便四仓中间偶尔调度,兵部来年的作战计划亦是打出了灾害余地,不然爱卿以为,开|国初三年七役是如何支撑下来的?”
户部尚书噗通一声跪倒,面容惨白:“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每一年的账簿臣都是交给陛下亲自查阅,一笔一笔记得详细,臣真的不知何以今年粮食就不够用了!”
“所以是朕的错?”李戒死死盯着他。
“微臣该死!“
“陛下,”是萧国公。
李戒蹙眉,不耐烦道:“不要来劝朕。”
萧国公却无惧色,恭顺道:“臣只是想劝陛下不要动怒,伤害龙体。”
见李戒神色微缓,继续道:“弄清纳粮去向,刻不容缓,尚书虽然有错,但通盘查证,必要调动无数账目、人员,此事如果落入旁人之手,反而越理越乱。”
梁帝沉吟,他是恨尸位素餐之辈,不过也明白各司其职的道理,户部的事还是户部做起来得心应手。
但他也不立即松口,奏折一放,看向李勖:“太子呢,太子说说看。”
李勖上前一步,专注地思索了一会让,道:“儿臣认为萧国公所言及是,旁的暂且不问,查账还是理应户部出人。”
李戒点点头:“恩,说得对,不过旁的也不能撒手,沈摘,你也参与进来,朕担心百姓闹出什么乱子,你且安抚。”
沈摘遵命,萧国公不知想什么,脸色有异,只是眼下人人自危,谁也没有心情察言观色。
梁帝手指户部尚书:“还是由你主持,三日内无论弄没弄清军粮去向,都来领罪!”
“臣遵旨!”
散朝之后,朝臣离退,李勖与萧国公落在众人身后,结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