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苏格的嘴里放了一颗牛奶糖,继续拿着酒精帮他消毒。

苏格还没有从回到沈听澜身边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他含着嘴里的糖,眼睛一刻也不想离开沈听澜。

原来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叫他名字的人也确实是沈听澜。

一阵刺痛把苏格从思绪里拉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往后一躲。

沈听澜有些无奈地把人搂进怀里,强行把他圈在怀里不让动。

“忍一忍,不然我担心你伤口会感染。”沈听澜一边放轻了动作,用下巴在苏格的肩膀上蹭了蹭,“我轻一点好不好,乖。”

苏格果然很听话地不动了,不过他不是因为沈听澜的这句话,而是他才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脸上顿时顿时红了一大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别说继续和沈听澜拌嘴了。

沈听澜见他看了过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刚才医生要检查,所以我就……”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渐渐地快要听不见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脱你衣服。”

“别说了。”

苏格红着脸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用手肘怼了怼沈听澜的肚子催促他快一点。

沈听澜赶忙拿起药膏均匀地涂在苏格的伤口上,指尖碰到了他白瓷般的肌肤,仿佛有一股电流一直刺进了心里。

沈听澜面不改色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给苏格上完药之后立马用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苏格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沈听澜根本不敢站起来,翘着二郎腿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坐在苏格的身边。

“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太差了,晚上可能会发烧,现在不能再受凉了。”沈听澜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苏格没有任何怀疑,目光一直盯着沈听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