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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何尝又不是他的初次呢?美好到令人难忘。

或许他尚未发现,可旁人若听着便能分明,他此刻爱慕的情绪竟是包裹在他的字字句句中。

武清莜不知道如何应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别提回话了,若是要她抬眸看向凤筵的勇气,怕是都没。

两人便这样躺倒在床,过了好些时辰,凤筵都没反应。武清莜的脊柱开始发酸,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陛下。”

“陛下?”没有回应,武清莜向上瞥了一眼,继而抬头看向凤筵,却见他闭上了双眸。难道睡着了?武清莜伸手,搭在凤筵的胸口,却感受到一片滚烫。

陛下的身体竟然比她还发烫?

武清莜蹙眉,继而摸上凤筵的脸和额头,感受到一阵烙铁般的滚烫。她惊慌失措地抬起身子,见凤筵一直未睁眼,她急慌慌下床。

换上衣裳,她立刻唤了太医,适逢遇上进宫觐见的冯扬和孟惊,一起带了进来冯扬向她行礼,算是正式见了面。

太医院的院首诊治后,叹了口气,看向武清莜道,“敢问娘娘,昨夜可是和陛下行了夫妻之礼?”

许是大夫,对这种话题丝毫不忌讳,可旁侧还站着孟惊和冯扬啊。

“这……”武清莜吞吞吐吐,恨不得再次找个洞钻进去。

娘娘这反应已无需多说,坐实了太医的疑问,太医连忙开药方,“陛下明知,居然还……虽是严重了些,倒也要不了命,只是麻烦些,需得进食几日药。”

太医收起药布袋,继而忧心忡忡朝武清莜道,“娘娘,这几日切记不可同房了。”

武清莜的头快低到脚边了,“本宫知道了。”

太医诊治完之后,武清莜着实受不了孟惊“好奇得不得了,忍不住想问”的目光,说着为不添麻烦便先回了明月宫。一进明月宫,久歌上来扶住娘娘,看着她通红的脸,问道:“娘娘,您身体可有不适?”

武清莜怔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着实也很热,但却不是生病的热。久歌还准备唤太医来瞧瞧,被武清莜阻住。她自个进屋休息便好。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好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