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前才松开他,“没来过这种地方?”
“也不是,不过这种风格的倒是第一次见。”司煌如实回答。
早些年公子哥们忙着吃喝玩乐泡娱乐场所的时候,他还在赛场上挥汗如雨、为了奖杯奉献青春,这几年公子哥们忙着继承家族事业联姻的联姻喝酒应酬出入各种会所的时候,他被迫当上司总学习ba、看文件、读报告、签各种合同。
也喝酒应酬,但拒绝联姻、夜不归宿出入各种会所等低级社交方式。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有那点闲时间更愿意去赛道上跑两圈,哪有闲功夫进个酒吧,喝点小酒、再或者说是找个人调调情?
“尝尝,这里的招牌。”席牧辰嘴角轻咧似笑非笑,递过一杯形色清明的酒水。
他要不说司煌差点误以为这是杯白开水了。
轻抿一口,带点甜,再抿一口有点酸。
还想喝一口怎么变成了苦?
“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司煌不解抬头去看席牧辰。
“好喝吗?”席牧辰不答反问。
“好喝。”
席牧辰一冷冽的面孔上多了丝笑意,转头敲了敲吧台柜面,“炎哥,给这位小朋友解释一下这杯酒叫啥?”
孟炎抬头瞧了眼司煌,“这是我们家那位调的,问我还真不知道。”
说完朝后喊了一声。
陆箫从后厨钻出来,“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