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没听她们前面说些什么,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但眼神却是落在白昼身上。
白昼对上他眼睛,愣是没k出来,郁闷地挥开薄晴的手,“算了吧,对着他跟对着我爸似的”
听她这话,薄晴立马不乐意了,“滚,我哥有这么老吗?!”
“诶?别企图污蔑啊,我可没说薄易哥老,只是他老管着我嘛,有时候说话就跟老白一样。”
“狡辩!别以为我没听出来”
俩人又习惯性斗嘴,而薄易,在听见白昼那句话时,脸上的淡笑,缓缓敛去。
摇了摇酒杯,精致的玻璃杯中,洋酒微微荡着,他忽而抬眸,一声轻笑,“想叫我爸爸?也不是不行。”
没料到他忽然开口,白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由得提高音量表示不满,“薄易哥,你占我便宜!”
薄易挑眉,“嗯?不能占你便宜吗?”
白昼:“!”
见好友吃瘪,薄晴倒是乐见其成,得意的冲她抛个眼神:小样儿,我治不了你,总有人能治得了你吧。
适时,朱子煜突然插话,“woc,你们玩这么刺激的?sy?”
几人被他突然出声唬一跳,本来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配合朱子煜那一脸□□的笑,傻瓜也懂了。
薄晴翻个白眼,“滚吧你,满脑子黄色废料。”
秦守一把勒住朱子煜脖子,将人逼得连连求饶,“老朱,当我面儿调侃我妹?胆儿肥了?小白你说,怎么处置?”
几人又顽闹开,但白昼心里想着事儿,也就应付地笑了笑,兴致大不如先前。
散场时,以至夜半,在场的都喝了不少酒,基本都是各自司机来开车,会白京王府的途中,白昼却始终心里有些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