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立马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本在自己床头玩手机的何之观注意到他的动静,小声道:“说梦话呢。”

彭于超这才鼓起勇气进来,嘴里嘟囔着,“吓死人了,他怎么还说梦话啊,一起睡了半个月了,都没发现他有这个毛病。”

事实上,陈熠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会说梦话。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脑袋晕晕沉沉的。

第二天一早。

何之观拍了拍陈熠安的床檐,“起床了,再不起训练就要迟到了。”

没人理。

彭于超今天起得很早,洗漱完毕,老实巴交地站到陈熠安床边:“安皇,臣错了。”

没人理。

“你生气归生气,训练还是要训练的,我今晚请你吃烧烤就当赔罪了。”

继续没人理。

“我真的错了,大不了我再帮你想别的办法整梁怀,条条大路通罗马,我办法多得是。”

“咳……”陈熠安咳嗽起来,声音十分沙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到现在,我还敢用你的办法?”

何之观察觉到不对,“熠安你怎么了?”

陈熠安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或许这就是撸猫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