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摇手一指,落在了前方学校的黑板报上,淡定地撒谎:“市级三好学生,这么大三个‘小学神’,你当我是瞎子吗?”
“……哦,”步箹松了一口气,谦虚地说,“也就是胡乱吹的,其实也不是很厉害。”
他也不晓得为什么要掠过室友这个话题,大概就是此刻能牵着学神散步,途径学校接受校友们震惊的表情,看着她紧张又如释重负,还是挺有趣的。
现在在书房中,看着步箹精彩绝伦的脸色变化,也挺有趣。
谢邀凑过来,低了下头,炽热的呼吸几乎喷洒在她脸上,近得能看清两人脸颊上的容貌。
他将目光落在她眼帘上,问:“还疼吗?”
“早就结巴了。”步箹干巴巴地回。
谢邀:“会不会留痕迹?”
步箹:“这么小的痕迹……用化妆品遮一遮……”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她完全说不出口,话语哽住。
他似乎想看清楚一些,扰乱了她全部思绪。
我天他想干嘛?
她怎么这么热?她开了空调啊!
不就看个伤疤吗他凑这么近是干嘛?
是不是……
她心跳如鼓,掌心的汗水湿润润地粘贴在桌上,抬眸看着他。
谢邀双臂一伸,以某种看似要将他拥抱的动作,在键盘上灵活地敲了几下,说:“那你检查一下吧,雇主。没问题的话,就能在平台交接的界面上签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