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嫌雪沉默地看了会儿叶隋琛,跟着离开:“好。”
方嫌雪和邹沐阳一走,叶隋琛便问道:“虽然不知道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但是直觉告诉我可以相信你。我想问问你关于我叶氏的事,还有我的家庭。”
岳洲把以前的事都给他讲了一边,叶隋琛的神情越听越凝重,手无意识地攥紧裤子,牙关也紧咬着,面色发白。
岳洲看情况不对,关切地问了句:“阿琛,你还好吧?”
叶隋琛的太阳穴突突地痛,大脑皮层也传来痛觉,但他不想放弃听到过去的事的机会,坚持让岳洲继续说:“我没事,你接着说。”
“我也不知道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你突然把股份全卖了,有一部分被你大姐买了,剩下的一部分全归了傅铎。”岳洲本想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却没忍住,“阿琛,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和傅铎来美国?你和方嫌雪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为什么和傅铎来美国,我也不知道。但是方嫌雪和我之前是认识的关系?”叶隋琛不敢相信,明明方嫌雪表现得像是和他第一次见面一样。
“不仅是认识,你曾经非常非常喜欢他。”岳洲说。“也许是他不想给你负担,所有想慢慢告诉你。”
叶隋琛的心里一团乱麻,他突然觉得今天来这里是一个错误。岳洲、邹沐阳、还有方嫌雪,他们三个人把自己引过来,只为了把他带离现在的生活。
但他并不想走出那个舒适圈,他生活了两年的地方、相处了两年的人、接受了两年的既定事实,都是他赖以生存的东西。他没有勇气去否定,因为他不知道否定之后他会迎来的是什么。
岳洲说他以前喜欢方嫌雪,他一点也不怀疑,因为时至今日,再次重逢,方嫌雪给他的冲击力依然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