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心里憋闷无人诉说,就跟货郎说了。

货郎大骂那一家子不是人,直言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带她走。

寡妇不敢,货郎也没逼她。

如此半年过去了,期间小叔子好几次半夜摸进他房里欲行不轨之事,都被她用菜刀给赶出去了。

眼看着自己的清白就要不保,寡妇天天以泪洗面。

这天货郎又来了,还跟她说他以后不来了,要去往别处了。

寡妇闻言问货郎是不是真的能带她走。

货郎说能。

于是寡妇豁出去了,约好三天后在进城的三岔口等。

三天后公婆要去给他们的父母过寿,小叔子也去,家里就她一人。

等那天全家都走了后寡妇趁着大中午的大家伙都在休息,她收拾了两件衣服把门拴上后一把火把自己住的房子给点了。

自己则从窗户那头翻了出去。

这大热天的本就干燥,等村人发现不对赶来救火的时候那屋子早就烧透透的了。

于是,众人都以为那寡妇烧死在里面了。

寡妇在三岔口跟货郎汇合后逃离了婆家,后来嫁给了货郎,隐姓埋名过上了新的生活。

看完这故事的时候罗军心里一动。

但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太快,他也没琢磨明白。

在家缩了两天的罗军被人找上门了。

是守门的门卫,说他再不去的话他们可看不住了,早上已经有人冲进来说要把设备卖了还钱。

南北食品厂那边最近在托人打听做果冻设备的事,像是也要做果冻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