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梅怕自己再走过去会引起那女人的怀疑,当下就佯装倒热水。

然后将饭盒碰掉地上。

她惨叫一声。

有乘客看了过来。

“哎哟,是不是烫着了。”

“对。”孙红梅做痛苦状:“谁帮我叫一下列车员行吗,问问有没有烫伤膏。”

就有好心的人去喊列车员了,说有人烫伤了。

不大会儿列车员就来了,但不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个。

孙红梅也怕自己是多心了,万一人家就是真的祖孙俩。

下意识里还是更相信林城一些。

那列车员一来,孙红梅就道:“同志,我这烫伤不严重,我还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那人看了下她的手,也就有点红,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道:“你打听谁啊?”

“也是列车员,就比你高一个头,眉毛有些粗,国字脸,说话声音有些粗哑,他刚才帮了我儿子,就在这里,我就想来感谢下。”

“你说的是赵哥吧。”

“对对对,他在哪里呢?”

“他去检票了,你等下他就过来了。”

等不及啊。

“你能不能用这个问问他在哪节车厢啊,我找他真有急事。”

她指了指对方手里的对讲。

那人见她那着急不似装的,就用对讲机呼叫了下赵哥。

“赵哥,有个女乘客找你有急事,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