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溅了一些水,不要去细想那是什么水就好了。

那大姐见状也就没强求了,又转身从橱柜里拿了个蓝边碗给她倒了温开水。

还别说,真有些口渴了。

秦晚晚接过吨吨吨喝了半碗水后问:“大姐您怎么称呼?”

“我姓张。”

“张大姐,老薛您认识吧。”秦晚晚把老薛拎出来。

根据上午那大妈的话分析,这个老薛应该在职工中是有一些份量的,她把这人拎出来,就是为了拉近距离,想听听吴青山的真心话。

不然自己一个陌生人,吴青山就算说也不会说的太深入的。

既然来了,总要有所收获吧。

“你也认识老薛?”张大姐问。

“我跟他不熟,但我大哥跟老薛很熟,这不,之前我大哥虽然没被抓到派出所,但后来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打了,现在都还下不来床呢。”

张大姐一听脸色就多了同仇敌忾的恨来。

秦晚晚继续哭诉道:“这工厂发不出来工资家里就断了进项,我哥被打伤了养伤也都得要钱,我着急啊。这不是听说青山大哥也被打了么,就来问问,是不是一伙人干的,要真是,咱得报派出所,让政府给咱做主,别的不说,这误工费医疗费,总得有人出吧。”

张大姐何愁不想有人给出这误工费跟医疗费,她摇头:“他死倔,不肯说,我问急了就说我妇道人家不要管那么多。哎,你跟我进来吧。”

说着往屋子里走,她倒希望这姑娘说的话她家男人能听得进去一二。

这家一进门是厨房,厨房进去是客厅,客厅里还摆着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