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一大把的干草丢到了井口下面。

然后接着往里面丢干草,再洒点水,等烟雾大了起来后,让人把井盖盖上,只留下一些缝隙让空气进去保持燃烧。

做完这下,他笑道:“对付这些有好日子不想过还敢搞特务活动的孙子,就要当王八熏熏那脑子。”

众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这么熏了会儿,有人说其后面的一个山坡那有烟雾出来。

封凯让人把洞口打开,继续塞裹着干辣椒的烟草。

手下人照做。

就这么两头对着熏了十几分钟,底下终于传来了热闹的咳嗽声。

听响儿还不止一个。

“别熏了,别熏了,我们上来,这就上来……”有人哑着嗓子喊。

封凯一乐,对众人道:“你看,兔子自己上门了。”

“咳咳……门口的柴房里有软梯,兄弟,麻烦丢下来。”井里的人喊。

“谁他娘的是你兄弟。”有个队员冲井口啐了一口。

封凯一把把人拽回来,拽的那人一个踉跄,不解的看着封凯。

“你找死呢,你这么一探头万一对方手里有枪给你来脑门来一粒花生米,你亏不亏?”

小伙子被封凯训的不敢回嘴。

封凯一扭头,手下立刻去柴房找来软梯丢了下去。

不大会儿,上来一串人,串糖葫芦似的,足足八个。

也不知道下面被他们挖成什么样子了,居然有这么多人。

这些人一上来封凯就让人给他们铐住了,一个个排排蹲在那咳的惊天动地眼睛真的红的跟兔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