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事情他很清楚,目前还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那么能让一个人改变的,只能是情了。

过来人,明白的很。

陆少柏一愣,接着就是闹了个大红脸。

任长青身后点着他:“看来是有了,说说看,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焕发如春。”

“……”陆少柏一脸无奈:“老师,我们不该聊聊公事的吗?”

“你都喊我老师了还聊什么公事?要聊公事等下有的是时间聊,我想先听听跟你有关的事。”

说着叹口气:“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二十有七了吧。”

陆少柏点了点头。

然后他下组织了下措辞道:“确实遇到了有意思的姑娘,不过我现在不敢跟她说。陆家的头上还有一顶帽子没摘,就这么把人家姑娘拖进来太不地道了,不是大丈夫所为。”

任长青叹息一声:“你说的也是。”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

任长青的手在桌上敲了敲:“不过你也不要太悲观,你爷爷的事情牵扯到的不仅仅是你陆家一家,还关系到以前更多从国到工的那些人,其中不乏有高位者,他们一直在找机会给你们这些人家说话。”

陆少柏抿了抿唇。

“我听说老帅这几年一直在搜集证据,孩子,放心吧,上面肯定会给你们陆家一个交代的。”

“交代了又如何呢?我爷爷,奶奶,父母能活过来吗?”

任长青啧了一声。

“斯人已逝但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的,摘掉了这个帽子,你就能换个更好的工作,你说的那个姑娘,到时候也就敢跟人家表白了。”

陆少柏想到秦晚晚,没说话。

忽然,他抬头问:“刚才李忠山来找您干嘛?”

任长青看了他一眼:“就是找我批一批进口设备的,我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