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息腿软,一瞬想跪下。
‘不,你特么是个男人,你要有男人的尊严。’他说。
可腿肚子越来越软,他噗通一声,虽然没跪下,但做了个跟跪下差不多的丢人举动。
一屁股坐在地上,抹着眼睛嚎啕哭了。
“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我还是个孩子。”
侍卫副官是个长眉入鬓,家里有两半大小子的中年男人。他看到江息这样,心里莫名起了怜悯之心,低侍卫长道:“老大,我感觉这就是个从外跑进来的孩子,咱们不要一惊一乍的吧。”
“闭嘴,昨晚那个假主子走的时候,也是你跟老子说,不会有错。”侍卫长挥开副手,让他滚一边去。他腰侧被主子踹的地方特么还在隐隐作痛。
“小子,你老老实实说,谁派你来的。”他问江息。
江息摇头,一张脸抹的脏不拉几,只有一双还算精神的眸子,在黑灰的脸中,显得很出众。
他自以为自己装扮到位,却不知他眼中偶尔流露的狡黠,早就让几个护卫心生警惕。
护卫的包围圈子缩小,剑尖几乎要抵着江息的周身,江息不装了。
他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干脆利落道:“我带你们去找我老大。”
马车内,魏璎珞莫名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是不是有人在念叨我?”
卫珑听到动静,合上路线图,递给魏璎珞一张帕子,关切道:“你是昨晚没休息好,寒风入体了吧。”
魏璎珞摇头,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了。可会是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