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前世为了科举当官每日天不亮就起来了，现在这个点起就倒也没什么。

一顿闹腾可算是出发了，星期一穿校服去参加晨会是规矩，所以学生们在底下瑟瑟发抖，校领导在台上激情发言都没办法激起同学们的反应。

姜澜序和亓佑站在最后，头一次感受到了精神力的好处，供暖是相当不错。

姜澜序矫情的很，说什么都不干，直接把手塞进了亓佑口袋里将他当成了个人型捂手袋，心情十分舒畅。

“你之前说我直接去就回不来了是什么意思？他们还能杀了我不成？”亓佑说。

姜澜序心情好着呢，提起那群人也没那么生气了：“大该是会给你个有名无实的职务，让你有力气无处使。逼急了杀了你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亓佑怔了片刻，问他：“你会保护我的吧？”

“当然了。总部那群人闹不过我的，对你动手我就直接……”姜澜序说着说着就烦躁起来了，捏了捏鼻梁，没再继续说了。

“你就什么？”亓佑没打算放过他。

姜澜序沉默，过了会儿还是说了：“我就直接灭了整个机构。”

亓佑看着他凶恶的眼神，心情复杂，理性告诉他姜澜序这样不行，感性告诉他姜澜序很喜欢他。

他抬手遮住他的眼睛，轻声说：“哇，好凶，别吓着人了。”

姜澜序突然被遮住眼睛，下意识要往后退，却生生顿住了，垂下了眼，嗯了声。

少年人蹲下来，做着校领导不让做的事，手紧紧握着，看对方喷撒的白气，笑的明朗。

早过了幼稚的年纪，却还是为此感到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