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不希望有更好的领导人来顶替他们。

“操，一群孬包。”姜澜序低声骂到，亓佑并未听见。

今天一上午亓佑都感觉到了姜澜序的心情极度不好，不好的谁惹打谁的地步。

这种感觉在下午那个女生来找他之后就更明显了。

女生是冯涵，她是来找姜澜序的。

“澜澜，她今天就到了，已经在分部了，简跃在安排……这怎么办？”冯涵愁容满面，难得笑不出来。

姜澜序已经够烦了，现在又被影响到了：“啧，一群孬包。”

冯涵知道他在骂谁，没去反驳，因为她也让我那群人是个孬包。

准确来说，可能绝大部分人都认为那群人是脑子有点问题的。

“确实。唉，算了，以前的事差不多也该过去了，遇见就遇见吧，早晚的事了。”冯涵叹气，内心不安与烦躁无处安放：“我要去散散心，你……好好上课。”

姜澜序也烦着呢，摆摆手回了教室。

亓佑默默注视了他俩好久，虽然姜澜序明确说过自己和女生不是情侣关系，但看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还是不对味。

“……怎么了吗？”亓佑知道自己好奇心重，也没去压着，想到姜澜序的脾气，还是加了句：“方便说吗？”

烦躁源头说话了。

姜澜序看他一眼，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方便。”

亓佑嘴边的话被生生堵住，点点头转了回去。

姜澜序似乎见不得他这服样子，纠结半天还是一五一十的跟他说清楚了。

“啊，这样吗？没关系啊，喜欢就追吧。”亓佑听后给出看法。

姜澜序摇了摇头，叹口气：“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