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女士反应这么大，是心虚了？你知道些什么？”

周锦白他一眼，不说话。

姜澜序眯了眯眼：“你是人是鬼？”

周锦看着他，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她冷哼一声：“姜警官在说什么不可能的话？这世上哪里有鬼呢？”她笑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往李帘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我再直白一点，郑先生，我们受李帘的嘱托，他希望你向他道个歉。”

郑园脸色苍白，磕磕巴巴的说：“姜警官……真会说笑，逝去的人怎么会嘱托你们呢……”

“他就在这里，看着我们，周女士想必早就看见了吧。”姜澜序又说。

郑园惊恐的看着周锦：“阿锦？”

“姜警官，你这样，我有理由怀疑你是精神病患者啊，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呢？”周锦不慌不忙。

姜澜序也不急，看了眼手表，十二点十五。

“好，那郑先生，我带你看看李帘好了。”

他将一丝精神力放进郑园的脑海，郑园先是眼一黑，再恢复就看见了一脸厌恶的李帘。

“鬼……鬼啊！！”他竟是吓的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李帘飘过去：“郑园，没想到吧，我死了，但我们又见面了。”

“阿……阿帘，你听我解释……我……我真的是受蛊惑的啊！就……就是她！都是她让我干的！”郑园指着周锦。

周锦不屑的蔑他。

李帘很不解，以前说一不二的人，怎么会一遇事就抛责任？

他觉得心痛。

“郑园，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好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