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看见吉他手往她这边望,弹漏了好几个弦。
亦俏漫不经心的上了台阶,却没急着进门。无视融化玻璃的灼灼目光,转过了身。
她装模作样的望望天,手遮日头,自语道:“呼~好热~”顺手把小外套脱了。
打底吊带别有洞天,尽显腰线的束胸款,腰间收的很紧,往上愈发松散,蝴蝶骨隐约交错绑带间……有几个男人扛得过绑带的诱惑?
隔着窗玻璃都能听见吉他手咽口水,但她还没玩够。
她双臂探入颈后,看似伸懒腰不经意的撩起,丰美的发卷闪着艳丽波光,然后轻掩嘴巴,打哈欠,像只慵懒的猫。
明明是搔首弄姿,但她周身掩不住的少女感,让一切看起来像是无心之举。
玩够了,亦俏揉着一头艳发回头,装作刚注意身后人,吃惊的捂嘴巴,向窗内的吉他手软软一笑。
春风啊~大海啊~凹凸曼~这是哪儿来的妖精!!!
玩乐队的毕竟身经百战,骚的甜的酸三色,果儿吃得多了,不会随随便便拜倒。
就算心猿意马,面上也看不出,高手的基本素养。
高手对弈,都讲究看谁先动。
吉他手饶有深意的笑,问进店的亦俏:“喝什么?”
“随便~”亦俏说。
吉他手放下吉他进了吧台。
亦俏也不急,溜达到老式点唱机旁,投了一个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