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弦断了。
他们同时听见街上传来“锵、锵、锵”的高鞋跟声。
对于三个远离城市隐居多年的光棍来说,这声音遥远又陌生,亲切又疏离,仿佛来自一个遥不可及的粉红色梦境。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冲到店门口,探出了头。
长长的石板路仿佛成了t台,两侧的路灯为t台营造气氛,忽明忽暗间,一位身材曼妙,长相俏丽的女郎踩着猫步,向仨光棍扭过来。
亦俏挑起眉梢,扬下巴,一脸的傲娇,用余光扫过探出来的三颗人头,对自己的射程范围还算满意,于是一高兴,扭得更起劲儿。
亦俏向诗人抛了个媚眼,飞了画家一个吻,朝酷酷的吉他手嫣然一笑,轻轻松松勾走三个魂魄,比金角大王葫芦还厉害。
她扭着走过店铺街,许竹一手插兜一手推着箱子尾随其后。嘴角荡着分不清是热是冷的笑意。
画家诗人吉他手,目光直勾勾的被亦俏摇摆的臀部黏住,纷纷被牵着线走上街,猛然撞上许竹的目光,吓得一激灵,赶紧收回放浪视线,凑到许竹身边,打听着:
“你的妞?”
“什么时候泡的?“
“这妞子什么来头?”
“何方神圣?”
亦俏一阵嚣张的高跟鞋独奏,叫醒了整条店铺街。连忙着往烤串上洒孜然的帅t,和对着摄像头直播的胖lo都收了网线,跑出去看热闹。
他们看见一位妙龄女郎在外婆蛋糕店前驻足,举头,一脸缅怀的望着屋檐下的招牌,然后跟着姗姗走来的许竹,一同进了店。
海角镇的居民们呼拉拉围作一团,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