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忘了她是无神论者。”罗文作说,“我说了吧,酒喝多了使人降智。”
莫时弼一阵憋笑,好半天问:“几点的飞机?”
罗文作看向沈辞中,问:“航班几点?”
“傍晚八点有一班。”沈辞中又把这一屋子人的身份证号码都写给了他。
他对莫时弼复述一遍,“待会见。”
“你为什么不进来?”她还是站在那里,靠着墙,俩人离了几米远。
罗文作站在门口,从外看向屋里。
当初买入这套房子,一层还只是一个空壳,除了二楼的卧室保留隔间墙,一楼都打空了,顶多几条光秃秃的承重柱,现在不但搬入了大批家具,还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光是看这个房子的装修和布局,就能感觉到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们在认真的生活着。
他又看向谭山崎,心想他确实对谭山崎包容度很高,至少在他还没怎么思考过的人生择偶标准里,没有烟酒这两条。
也许在其他有钱人眼中,伴侣必须门当户对的基础上,还需有优秀的文凭,知书达理等,抽烟喝酒反而不在标准内。
文凭和知书达理他不在乎,可爱好是抽烟喝酒,就是不行。
罗文作心想,也许他应该跟谭山崎聊聊。
“下次吧。”他说。
却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否则对方该想多了。他也想多了,谭山崎歪着脑袋看他。
于是他委婉道:“我还要开车。这屋酒味太重了。”
“不是嫌弃我?”她揪起领子闻了闻。
“你还能想到这个啊?”罗文作笑了下。
一旁,沈辞中认为自己跟电灯泡差不离多少,慢慢移动中,往女朋友房间的方向过去,在偌大的客厅里,尤以明显。
“沈先生?”罗文作放眼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