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他似乎叹了一口气,倒出一点白色结晶粉末在指腹,拇指伸进她的口腔,轻揉着她受伤的内壁。
谭山崎抬手捂他嘴巴,偏偏自己的嘴巴也在被侵犯着。
“不是你想的这样。”她口齿含糊的,话也说不清。
“别说话。”罗文作不再说话,轻揉着她的口腔内壁,直到粉末都涂抹上去,才不疾不徐抽回手,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上完药,罗文作坐在床边。
“现在,来说说?”
刚平复下来的眼睛,一瞬间又慌乱起来。
她看着罗文作,眼红红:“你一定要听吗?”
“你好像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不,我只是难以启齿。”
光是想着,眉头就要皱着,眼睫干了又湿。
不过就是一个遇人不淑的故事,放在狗血八点档都不新鲜了,可她期期艾艾地嚅嗫着,有什么被打破了一般,没说出来姑且可以当作没有人知道,勉强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没有遭遇人渣的奇怪癖好鞭打。
说着越来越激动,她泣不成声地捂着半边脸,有意识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几个大口呼吸下来,脖子都是汗,哭泣的劲儿终于被压下去。
空气却仿佛凝结一般,不知过了多久,罗文作的眼睑盖下来,所有的阴郁仿佛都被他压在眉骨下,阴影一片。
甫一平静,罗文作便压下来,他轻声地,“告诉我,谁干的?”就算是气声,该重音的都咬得很死,几乎是以一种蛊惑的气息诱她说出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