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山崎几乎受宠若惊, 她感激地接过来,是云南白药,正巧可以对标淤青。
“能用的,替我谢谢你的老板。”她小心翼翼说着,下意识往那两个男人看过去。
她到现在都没分清楚, 哪个是安东尼的老板。
安东尼叫那俩人都称为boss,只是一个是boss,叫另一个是bosses,第三人称单数, 不仔细听, 都听不出来。
安东尼似乎听懂了她的犹豫,告诉她,酒馆老板有两位, 一个是经营的老板, 一个是投资的老大,经营的那位给他开工资, 所以叫boss, 投资的那位也是老板, 只是不常见到。
“bosses听我叫boss为boss,却不知道称他为什么,就开了这个小玩笑,后来我们就一直叫他bosses。”安东尼拿着抹布,擦拭湿津津的桌面。
见有话聊了,谭山崎便也不急着上楼,她打开盒子,接下文,“这家店开很久了吗?”
“几年?”安东尼想了想,“我在这里工作有三年了。大约也有四五年了吧。”
一旁,王灵子不知道他前半段在叽里咕噜什么,但后半段捕捉到受伤和买的单词,加上药膏就摆在桌上,便想说几句好话,毕竟她们现在就住在这酒馆中,物美价廉,说不定能收获意外之喜。
王灵子:“听说这里的老板曾经是当兵的?”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剃得这么寸。
不料她话音刚落,余光却看到话题中心人物朝她们走来,吓得飞快回过头。
“在聊我?”辛泽西好笑地问。
“yep”安东尼点头,“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后来开了这家店……”
颇有一种在老板面前说是非的不痛快感觉,他说着,回头礼貌微笑地看向老板,希望他走开,好让大家继续放松的闲聊。
辛泽西心下了然地绕过他们,进了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