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该是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罗文作将笼屉打开,一笼笼糕点小笼包热气腾腾,他继续说,“至于其他的,就别异想天开了。”
“就不能是——”她轻轻一顿,话锋一转,“这么多年,你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罗文作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没作声。那意思仿佛在说,你又有什么资格打听我的事儿?
“行,我挑亡友托付的女儿。”谭山崎能屈能伸,打了个呵欠,“我代我死去的父亲感谢你,顺带问候您一下,叔叔这么多年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只有钱不会背叛自己。”罗文作模棱两可道。
“还有我。”她立即补充。
罗文作笑了笑,没看她,也没作声,盛了一碗粥,勺子在碗里转悠几转。
“也许吧。”他说。
“你在质疑我。”谭山崎不悦。
“我只是不完全相信你。”罗文作忽然声音柔软,温声道,“吃饭吧。”
“可我就很相信你。”她依然不高兴,一副鞅鞅不乐的模样,“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永远不会背叛我。”
“你个小朋友,懂什么叫永远?”罗文作被她逗笑,将餐车上的玉米汁拿下,给俩人各自倒了一杯。
这算是他们见面后,还算温情的时刻。她也不想再破坏,便眨了下眼睛,说:“永远就是我会比你多十五年的信任。”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要熬死我的意思。”罗文作打趣着,将还剩半壶的玉米汁放回去,满不在乎道,“熬死我也可以,我的钱就是你的了。”
那我舍不得。她心不在焉地喝着玉米汁。漫无边际地心想。
吃完早餐,时间尚早,谭山崎洗漱一番出来。
“衣服换过了?还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