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记得我的样子了。”陈映珍摸了一会儿便气馁。
没有人教会谭山崎如何安慰人的技能,就连罗文作也只教会她如何抗压。
甚至这一路走来,她没有机会、抑或需要去安慰任何人。
周霏看似柔和爱哭,实际上也是个外柔内刚的,遇到天大的事情,给周霏些许时间消化一下,周霏顶多只哭几分钟,就咬咬牙站起来扛事了。
俩人在市场买了菜,便回到出租屋。
这一带都是居民楼,楼下有个小花园,平日里老人小孩居多。
周霏在出租屋附近找了份超市收银工作,每晚准时六点下班。
陈映珍在这一带差不多熟了,偶尔会去接她下班。
可自从上次被周霏捉到,有小孩故意往陈映珍身上,脚下扔小石子、小玩具、偷偷在她身上粘口香糖。
周霏气坏了,偏偏她们又拿小屁孩和他的家长没办法。
陈映珍劝她算了啦,算了。
陈映珍的好脾气,只加速引发了周霏剧烈的怒火。
周霏咬牙反驳一句:“凭什么!这个世界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