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天眷顾着她。
韦成仁几秒钟后便剧烈挣扎起来,嘴边似乎骂着脏话,瓮声瓮气地一连串,听不清说了什么,只听到他在骂娘。
雨总不会下一夜,谭山崎不想再跟他耗。
“小鸟现在怎么样?”她蹲下来,问了这么一句。
小鸟是侯光辉第一次找到她时,对那个姑娘的称呼。
韦成仁情绪仍然激烈,陷于滔天愤怒当中,没有回答。
谭山崎踢了一脚地上的砖头,砸到韦成仁身上,勉强让他镇定下来。
她又说:“不想死就配合点儿。”
韦成仁大口大口的喘气,‘唔唔’几声,示意谭山崎拔出嘴里的脏抹布。
总是要□□的。谭山崎说:“你要是敢大叫,我就立刻报警,你这进去了是跑不了的,知道吗?故意杀害,试图毁尸灭迹……”
韦成仁汗流满面,连忙点头,又摇头表示自己不会。
谭山崎撕开他脸上的胶带,没等她伸手去扒,韦成仁自己就将抹布吐了出来,连忙‘呸呸’几声,骂了一句,“操,滂臭,这是什么东西?”
谭山崎不想激怒他,导致进度缓慢,她直截了当道:“小鸟在哪里?”
韦成仁连忙回答:“在山上——”话音一顿,他诧异,“你不知道?”
好的,姑且不是个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