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确定这房子里不会有人——走廊地板的积灰就是最好的证据,这段时间除了她们俩,没人再来过此处,除非是飞檐走壁进来的,那她们死得心服口服——俩人还是还是一阵担忧,神经始终紧绷地,浑身都保持着防护和出手的姿态。
遗憾地是,她们在这个两厅一卫一室,加起来也才二十平的空间里,待了足足四个小时,摸黑翻了个天翻地覆,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居住房,除却它已被废弃的身份外,它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到底哪里不对?”
昏黑中,谭山崎喃喃道。她的声音从口罩传出,闷闷地。
“有什么是我们错过,没注意到的?”周霏疲惫道。
想不出。
谭山崎气馁,踢了一脚空气。
“智商有限。”她小声嘀咕。
休息片刻,俩人又在小屋里转了圈,逗留半小时,拍照录像,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三号房。
毫无进展,这代表她们这一趟白跑了,没有任何线索,甚至连一张字条都没有,更别说一些悬疑电影里的,衣柜门后别有洞天,那墙水泥砌得可结实了。
三号房门口横着一个庞然大物,巨大的雪柜,是摆放在小卖部门口,堆满雪糕冰棍的款式雪柜。看上去摆在这里有一阵子,却又不像是摆了很久。
谭山崎一边锁门,一边打量这个白色雪柜。
“你觉不觉得它有点眼熟?”她踌躇道。
“嗯?”周霏看她一眼,循着视线看向雪柜,“为什么这么说?”她觉得全天下的雪柜都长一个样,要么是玻璃推开式的,要么是看不见里边掀盖式的,颜色则几乎都是白色,不像冰箱,什么颜色都有。
谭山崎不再说话,她关上门,静静地盯着雪柜好半晌。
在脑海里弹出三个关键词,废弃,没插电,线剪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