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这回口齿不清。
“嗯,讲得是我。”罗文作大方承认,掐着她的脸颊,检查了一遍口腔,才终于放开,“好乖,饿不饿?现在吃点别的?”
“恶心!”
“还痛不痛?”罗文作又问。
“给我止痛药。”她额头出了汗。
“这么痛?”罗文作皱眉,替她擦去薄汗。
“解开。”谭山崎晃了晃反过去的手。
罗文作叹气,依言解开,又捕捉到她好奇的眼神。
她刚才就好奇罗文作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用皮带做简易的手铐,说是简易,却很牢固,她怎么都挣不开。
“待会教你?”罗文作好笑地问道。
“不了。”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吃面?”罗文作的话题转移的很快。
“不吃,没胃口,很痛,七七要吃止痛药。”谭山崎说到最后可怜兮兮的,撒娇的脸往他身上拱。
“止痛药需饭后吃,减少刺激。”罗文作摸着她的脸。
“止痛止痛止痛止痛……”谭山崎迷糊地唱起来。
罗文作摸来手机,给陈褚为发信息。
半小时后,别墅外传来轿车熄火的声响。
罗文作拿来浴袍,帮谭山崎穿上。
“热。”她试着挣开,去掐罗文作的手,小手握在罗文作的手腕,只感觉他的腕骨也如其人,硬得很。
“餐厅空调二十度。”罗文作将她的长发从浴袍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