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覆盖着萧淇的手,赵忱的心底升起很久没体会过的安逸感,从前怎得不知,萧淇的怀抱这么舒服。他环着萧淇的腰,“打完这一场,我们便回都,你再回我身边,好不好。”
萧淇发现,只要赵忱说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开始转换了自称,这就代表他用的不是君臣关系在命令他,而是作为恋人,在拜托他离自己更近一点。想到这一点,萧淇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他搂着赵忱的手收紧了几分,“这是自然,陛下。”
刚毫不费力的攻下屠关,士兵们本就是准备就绪的状态,很快便集结好人马,势如破竹的朝着北戎的边境进发。
几乎可以说是畅通无阻,鲁肃的一朝失败,相当于彻底将北戎边疆的防御打开,鲁肃调集援兵本就是就近支援,边疆附近城镇的兵力远远不如平时。
不出半日,辉阳军便攻下了第一座城池。
这是史无前例的胜利。正当周围城镇守军人人自危的时候,辉阳军却停滞了前进的脚步。
萧淇骑着战马,在泱泱大军的前方,朝着北戎都城方向无情地抛下手中破败的北戎军旗。随即带兵撤退。
辉阳军撤退后,北戎人才敢去看他扔下的是什么。
解开残破的北戎军旗,里面赤裸裸躺着的,是他们前去攻打辉阳的那位大将军——鲁肃的头颅。
一时间,北戎陷入恐慌。他们明白,这是辉阳的警告。辉阳不是不能攻下北戎,而是不想,不想挑起战争。这意思,便是让北戎好自为之。
和北戎的仓皇不同,辉阳军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人人脸上都溢满笑容向辉阳境内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