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秉低了低头,心底似乎被一股暖流击穿。很久之前开始,人人见了他皆是说他错了,说他做的不对,他似乎哪哪都不够好,已经许久没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了。
槃若并未察觉陈秉的心思,他将乔斯送来的吃食又放在了陈秉面前,这次他尝了口后,才终于是接二连三地往嘴里送。
“阿若,你可以给我讲讲南渠是什么样子么。”陈秉吃东西的间隙抬头看着槃若,像是解释一般,又道,“我将来也许会去那里,提前了解总归是好的。”
“你?你去那里做什么。”槃若道,“倒是真没见过你这样奇怪的辉阳人。他们听着南渠,躲都来不及,也就是你,上赶着去那。”
陈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问道,“南渠的人,对感情是不是都很勇敢。”
“感情本来就没什么好回避的啊。”
“若是知道这感情是错的,是不为世俗伦理接受的,你们也能接受吗?”
槃若有些奇怪,微微蹙眉,“这世上哪里存在什么错误的感情。”
“是啊,是啊……”陈秉像是魔怔了一样,喃喃地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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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淇原本都会在寝殿内守夜,守着赵忱睡着,自从那日之后,赵忱便免了萧淇的守夜,换成了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