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有名笑着瞧了瞧长容扯着他的手指,“公主可不就是小孩子一般。”长容气鼓鼓地收回了手,“你和三哥怎得一起欺负人!萧淇哥哥,你瞧他们!尤其是三哥!”
“你求他有何用。”赵忱无奈地笑着,长容就是如此有感染力,每一天活跃的和太阳一样,总是能让身边的人也获得轻松。
“长容叫萧淇哥哥管一管三哥的嘴,三哥不怕臣妹,还不怕萧淇哥哥吗?”长容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赵忱一愣,又微怒着瞧了瞧萧淇,示意他说句话。
萧淇轻轻笑了笑,“陛下不怕微臣,是微臣害怕陛下才对。”长容遗憾的摇摇头,一脸“辛苦你了”的表情,“民间都说一词叫‘惧内’,如今瞧来,是萧淇哥哥惧外?”
“你这小脑袋瓜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忱敲了敲她的额头,“有空关心朕惧内惧外的,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这性子婚后如何能相夫教子了。”
“三哥!你怎得说着说着便取笑臣妹了!”长容嗔道。
几人又是聊了半晌,屋外的光线也渐渐暗淡了起来,长容瞧了瞧外头的天,“长容是该走了。”她顿了几秒,“三哥,长容想和萧淇哥哥说几句话。”
“去吧。”赵忱说。
萧淇与长容出了殿门,在苍梧阁的小院里慢悠悠地踱步,萧淇在长容身后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本宫从前不懂你对三哥的感情,只觉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情非得已。但如今,许是本宫与他的感情也是来的突然,倒是理解了你。”
“你那夜从公主府离开后,虽是再没来过,但三哥整日魂不守舍的,时常是发呆。本宫瞧得出来,他心里是有你的,既然是两情相悦,本宫又有什么理由去让你远离三哥呢。”
“多谢殿下。”萧淇说,“但殿下就算是要微臣离开陛下,微臣也断断不会的。”
“本宫知道你会这么说。”长容说着便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清了清嗓子,“本宫有话要问你,你和三哥,谁是…嗯……谁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