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忱挑了挑眉,这话锋转的,真是不赖。“无妨,你如今不认也是应该。”赵忱抬首道,“郑全,东西呢。”
“陛下。”郑全递了个盒子到赵忱手中,他捏着瞧了瞧,“去找郎隗来。”
“是。”
朝妃瞧着赵忱手里的盒子,很陌生,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何物。转头看了看春桥,春桥也是一脸的茫然,且她绝对已经将那东西处理干净了,是断断不可能再找到一点残留的。
殿内的沉寂一直保持到了郎隗进门,“老臣参加陛下。”赵忱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郑全,郑全交给了郎隗。郎隗一打开,一股奇香便窜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用银针挑了些放在鼻尖,竟是生生的让头脑一阵晕眩。
郎隗赶忙将那东西盖起,“陛下,这正是叫人动情的脏东西。”
“朝妃,事已至此,你还不认罪?”赵忱怒道,“以此物害人,你可知这是宫中最为忌讳?”
“陛下的话可笑,臣妾认什么罪?”朝妃倔强地稳了稳身子,“这种东西,如何便能说是臣妾所制?”
“这便是从你宫中搜出的。”赵忱说,“这并非你所制,朕知道,你没那么大能耐。”
“陛下将臣妾唤来此地,便是为了派人去搜臣妾的宫?!”朝妃气的发抖,“陛下居然为了他,去搜臣妾的宫?!”
赵忱蹙眉道,“朝妃,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