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不自觉地伸手覆上了腰间的佩剑,暗暗瞥了眼身后,见身后一人微点了头,才又道,“那是自然。”
收了几人的武器,萧淇便带着几人回宫。
“陛下,南渠人果然在此。”萧淇进入大殿,拱了拱手。他身后跟着五人,皆是裹的严严实实。
赵忱垂眸瞧着这几人,“你们私自进入辉阳,可是有意引起两国交战?”
依旧是方才同萧淇讲话的那人摘了帽子上前,“你便是辉阳的皇帝?我等并无此意。”
“朕如何能相信你们?”赵忱眯了眯眸子,“朕若是以细子的身份处决了你们,南渠那里又能有什么理由出兵?”
“若是我们不回去,南渠必定倾尽全力与辉阳开战,陛下也不会愿意吧。”那人带着和善笑笑,“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陛下怎可这般?”
“朕如何知道你们是来求和还是挑衅。”
“这样的诚意够吗。”那人身后一人向前迈了两步,那人便立刻低垂了头退至他身后。他摘下了藏着身份的帽子,露出满头暗红色的卷发,他的瞳孔也是红棕色,显得张扬又独特。那人咧了咧嘴,露出了两颗带着些可爱的虎牙,“这下陛下可能相信?”
“哦?”赵忱瞧了瞧他。红发红眸,南渠上下唯有一人有这般张扬的特征,“槃若王子怎得亲自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