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凛瞬间噎住了,显然是没料到赵忱不接他的话茬,还没想到要说什么,赵忱便道,“秦相莫要紧张,朕说笑而已。关肆被贬的原因,朕无需向丞相说明吧?”
“陛下所言极是,臣只是…不愿陛下失去关相这般人才啊。”
“他若是真的有才,户部尚书和右丞相,不差什么,再由着他慢慢爬上来,这也不是秦相应该操心的事啊。”赵忱沉了沉面色,“秦相今日前来,难道只是为了给关肆求情?”
“臣并非求情,只是想劝陛下考虑清楚再行事啊。”若是赵忱不知秦玄凛与赵凌的勾结,也许就被他这样子蒙骗过去了,可现在来看只觉虚伪,“况且,陛下怎能将户部给他管理,户部这般重要之地,陛下是否决定的太过草率了?”
“秦相对朕的决定颇为不满啊。”
秦玄凛垂了垂头,“臣不敢。”
“秦相方才还说关肆有能力,如今一个户部他也管不了了么?这让朕该相信你哪一句话啊?”赵忱扶了扶额角,“前户部尚书毫不作为,朕并非不清楚,关肆要贬,那人要换,朕这般决定岂不是两全其美?”
“陛下言之有理,是臣多嘴了。”
赵忱亦是假笑道,“秦相为国烦忧,朕都明白。”
秦玄凛从勤政殿出来,问了一通到底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赵忱调关肆去户部难道当真只是由着性子作乱?他沉了沉脸,罢了,任他要筹谋什么,也断然不可能赢过四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