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温温等不及了。
他很为难地点头:“啊,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你快说说,你那个白月光什么性格?”温温心下小算盘打得飞快:这还找什么白月光的证据呐,直接让沈宪厌恶自己不就完了么。
“她啊,我形容不出来,但跟你是截然相反的。”
温温又get到一个关键词:“那是不是,你厌恶我了,不想娶我了,我们两家联姻的事情就此作罢了?”
“可以这么讲吧……”
“得嘞!”温温就差激动得把桌子给掀了:“师父,您好好吃饭。”
“嗯。”
男士睡衣对于身材紧致的温温来说,到底有些大。她为了方便吃饭,索性将袖子高挽了起来。
而系在她纤细腰肢上的带子,无论系得再怎么紧,只要她微微俯身,衣领襟口总会不自觉地往两边散开一条细缝。
温温可能不知道,但坐在她对面的沈宪,可将这抹艳色看得一清二楚。
沈宪提醒她不是,不提醒她也不是。只能自觉地将眼光瞥去别处,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到温温身上。
“我吃好了,您慢用。”温温将使用过的餐具叠在清了盘的盘子里:“厨房在后面吧。”说着她准备起身将它们挪至厨房的洗水池里。
“你放那吧,等会儿我来收拾。”
可温温不听他的,自顾自拿起餐盘,往厨房迈步而去,边走嘴里还边念叨着:“这种小事情,怎好劳驾您。”
晚饭已经是沈宪做的了,她不好意思万事都要劳烦沈宪。而且沈宪前面也说了,他那个白月光的性格与她截然相反。
她就是要从现在起,改变自己。先前存了偏见,对沈宪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打今个儿起,她要换一钟策略,变得与那个白月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