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
沈宪进屋就开始解外套褪衣衫。
“你干嘛?”温温放缓了进屋的脚步。
他褪去了薄毛呢外套,里面单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两臂膀上的一对黑色袖箍分外惹眼。
这人还真是——
闷骚!
“你睡觉穿外套?”沈宪将脱下的呢子大衣,往边上单人沙发的把手上放:“你先洗漱,还我先去?”
“你先去吧。”温温她还想再玩一会儿手机,再说她的生物钟也还没到。
“你过来帮我一下。”沈宪眼神暗指了他手臂位置。
会戴不会解?
既然这么麻烦,真不知搁那装什么。
她温吞着走到沈宪一侧,看了眼袖箍调节松紧的位置口,小手缓缓伸向那个地方,帮他拉松了袖箍的束缚。
只是在她取下的霎时,她还不忘狠狠挖苦他一番:“这种玩意儿啊,都成过去式了,只有上个世纪的老男人会戴。
“而且不会让人家姑娘觉着你怎么帅,只会觉得你分外an show。”
解下的袖箍被温温拿在两指尖,闲着无聊般将它在指尖打转,却不经意触及到一处凸起处。
她翻过面来,拿近眼前细细端详。似乎是用同色系绣线,在袖箍的内里侧秀了一个字母,只是绣工略显粗糙。
她又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个“w”。
温温似笑非笑,仿佛透过袖箍脑补出了一场大戏:“你那白月光送你的吧。”随即便将袖箍塞进沈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