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瞧她都觉着不对劲,箍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屋里带。温温踉跄着被他牵着走,破天荒没有反抗。
果然,当沈宪看到茶几上只剩三分之一的果酒瓶,不用再盘问,什么都明白了:“谁让你喝酒的!”
这真是要命了。
她还专挑后劲最大的下手。
温温被沈宪这么一“凶”,一个没站稳,人差点往后倒。
沈宪着的手稍一用力,便把小姑娘拉进到他怀里。他用手扶着她,生怕她因为醉酒而站不稳摔倒。
温温只觉得沈宪衣服上的味道很好闻,酒精麻痹着她的大脑神经,让她直接把话说了出来:“好闻。”
“是吗?”
“嗯。”
温温的大脑此时是混沌的。
“为什么要喝酒?”
“好喝,它甜,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这种小儿科的果酒,对沈宪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不用了。”沈宪他拒绝了。
这时他发现小姑娘的头发洗了还没干。沈宪推扶着温温往沙发那端坐,拿来吹风机通上电,站在沙发靠背后头,开始给她吹起头发来。
温温头发散落在沙发靠背上,从吹风机口出来的热气打到她脸上。就着那股暖意,她整个人懒洋洋般,酒精的作用让她感到倦意。
沈宪看她闭上了眼睛,关心着问道:“困了?”
温温不再言语。
她眼角晕染开一抹红晕,醉的勾人。
沈宪低头缓缓靠近,只在她的唇角边,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