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了，下回别再错了。你等会儿自己再来一遍，我检查合格了才算过关。”

现场教学完毕，沈宪让出了地盘给温温使唤复印机。他两只眼睛紧盯着她的操作动作，生怕她又因操作不当把复印机弄坏。

温温的手很漂亮，白嫩纤长，从小弹得一手好琵琶。沈宪见过温温坐在她家洋房花园，怀抱琵琶小弦切切的娇俏模样。

只是后来她再也没碰过琵琶，他也再没听过余音袅袅的琵琶声从温家洋房传出来。

沈宪想着记忆里的那个小姑娘，一时情迷再难自控。他缓步上前，凑近了她背后，语意暧昧：“忘了问了，你刚想什么呢？说我犯罪那茬事。”

他也不跟小姑娘七饶八绕，故意直接挑明了说。

小姑娘语塞。

“嗯？”他步步紧逼：“刚才，你小脑袋里，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温温打死不认她想歪了事情，紧咬嘴唇不吱声。

“我还以为，小纯情你开窍了呢。”

“啊？”温温回头，唇角擦过沈宪外套衣领。口红在他黑色西装上，留一下一道淡淡痕迹。

在沈宪看来，不痛不痒，如同小猫挠一样。

“温小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是排斥我，还是单纯的排斥联姻这件事？”

这是他第一次，很认真地想与她探讨这个问题。

复印机“嗡嗡”吐出一张纸，没有新的口令下达，它自动暂停了工作。

两人周遭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温温歪着脑袋思索，而后她给沈宪打了个比方。

“抽盲盒你知道吧？我想要的那个人呀，他得是人群里的那万分之一，在某一个不经意间，来到我身边，两个人又彼此看对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