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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可人呢?” 温晟东一时没控制住,嗓音提高了好几分贝:“人家沈宪多忙啊,以为你啊没工作。

“知不知道今天我有多尴尬。

“哦,别人相亲,两小年轻坐一块儿。

“到你!对,就到你!女婿跟老丈人一块儿相,你能耐啊?”

温温一听这个,乐了:“哎,这不正好嘛。让您,多方位,近距离,了解他。但凡不满意,就直接崩了呀!”

“我对沈宪很满意!”

温温看二老一直在沙发上坐着,自然也不会亏待她自己。

她将手上的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放,正准备往单人沙发上坐去,却被温晟东喝止住了。

“你还有脸坐,给我在那站好了。”

她一脸不耐烦,但教养让她在面对长辈的谆谆教诲时,不好去顶他们的嘴。

今天放沈宪鸽子的事情,她确实理亏。

“在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有多少能像沈宪一样,事业有成。”

温温心里却有另外一番想法:那是,靠着家族集团,他能不事业有成嘛。

安敏适时也插了一嘴:“论条件和能力,他已经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何况两家人又是知根知底的,最主要还是门当户对。”

此话一出,温温可就不乐意了:“哟,照您二老这么说——

“我家卖鞋子的,那我就得找个做鞋垫的;我家做萝卜丝饼生意的,那您说我是找卖面粉的,还是卖萝卜的?

“爸妈啊,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了,真不兴你们那个年代那套了。

“你们凹凸了!”

“凹凸,什么凹凸?”安敏一脸不解地去问旁边的温晟东。

他安抚着拍了拍安敏的手:“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