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看到。”

夜晚，她的视力大大减弱，连人都要瞪大了眼睛才能看得到，更何况穿的什么衣服。

云念转身要走，其中一个小姑娘攥住她的手，语气哀求：“姐姐，真的没看到吗？”

云念觉得她们有些莫名其妙，但还算理智：“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看到。”

“这样啊，好吧。”

云念感觉她们也才高中的样子，不由得多劝了两句：“这么晚了，外面有一定的危险性，你们还是早点回家吧。”

云念也不管她们有没有听进去，见她们不再纠缠，就走了。

走前，只依稀听见她们在讨论着。

“我亲眼看见哥哥往这个方向跑的啊。”

“别说了，要不是你发出声音，哥哥又怎么会发现我们。”

“去别的地方看看，三哥天天都来这，说不定就住这的。”

第二天，贴在店门口的招聘广告效果显著，才一上午就有两三个人过来面试学徒。

交流一番后，云念留下了一个女生和她一起制作糕点。

几天的相处下来，云念发现这个女孩子，认真还是挺认真的。

就是莫名地觉得有些怪。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了，有时候云念感觉这个女生看她的眼神有些心虚。

云念问过乔慧，乔慧说：“不奇怪啊，她学的还挺认真的，做的糕点也还可以。应该很快就能自己上手做了。”

云念心想，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