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无别扭地扭头看了他一眼，眉间不耐。

梁瑞丝毫不急，似乎就想吊着他胃口，挑了挑眉：“你们不是朋友么，念念没跟你说？”

他眸中不解，好像真的很惊讶于云念连这种小事都没说。

“”商无的拳头已然握住，他忍了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字，“是男人么，回答个问题都这么婆婆妈妈的。”

梁瑞清咳了一声，逗弄他也点到为止，轻笑了下，想试探下他现在是一个什么想法：“为什么这么在意她？”

“谁`谁在意她了。”

商无被这问题噎住，忽而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轻碰了碰自己的鼻梁：“只是想知道——”

他仰靠在椅背上，瞅了梁瑞一眼，继续说道：“她的眼光有多高。”

“哦—”

梁瑞应了声，轻抬了眼镜，大发慈悲地和他说了真话：“云念她，只是我的妹妹。”

商无支在地板上的大长腿骤然停止晃动。

猛地坐直，也不知道自己那激动的情绪是从何而来，盯着他：“妹妹？”

“嗯。”

梁瑞解释：“确实是相亲对象，只不过相处之后觉得，还是做兄妹比较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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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后半程，电影看得有些昏昏欲睡。

抒情的音乐，昏暗的灯光更是容易产生睡意。

她头仰靠在椅背上，小脑袋如同小鸟吃食一样，一点一点的。

总是因为突然的失去重心，而被惊醒，耷拉着眼皮，艰难眨了眨几下，又陷入睡眠里。

直到，好像找到了一个倚靠的姿势，头不再往下坠。

她彻底放松了下来，唇角弧度弯了弯，就这么枕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