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宿“唔”了一声,发出一道小猪的哼声。

他跟在那个女孩脚边,温暖又安心地走出了雪地,来到了女孩的家。

女孩一个人住在一个小院里,房间里烧着炉子,非常暖和。

她给小狗处理好伤口,在它的小短腿上系了个蝴蝶结。

小奶狗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揉揉小奶狗的小狗头,找出一根火腿肠掰给它吃。

那是一根淀粉含量远超过肉的火腿肠,却异常的香。

宁宿凑过去,想吃一口,吃不到。

这辈子第一次他吃不到却能感受到那种满足和幸福感。

小奶狗舔着女孩手掌上廉价的火腿肠,舔一口抬头看她一眼。

女孩被它逗笑,眼睛弯月牙的形状。

破旧的老木屋里,昏黄的煤油灯光下,女孩轻轻摸着小奶狗,“你也是找不到家人吗?那我们作伴一起生活吧。”

小奶狗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小猪在一边舒服地哼哼。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我在雪地里捡到你的,当时就看到你的脑袋圆圆的,就叫你雪球怎么样?”

小狗一直看着她没出声,她看着小奶狗黑色的狗毛,自顾自笑了。

小屋窗口透出亮黄的暖光。

那晚经过小窗的寒风,卷走一声声“雪球”。

那一晚,小奶狗睡了一个温暖安心的觉,宁宿也是。

不止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