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沈父还在回味在乡村的这段时间,和阮红旗说起了以后有空再来拜访,一定叨扰他们。
“来,咱们有地住,夏天还能多上几次山。”阮红旗也乐意招待亲家。
阮笑笑正在数瓜子,之前沈岳泽抓着她教了数数,数到了一百,现在正剥着瓜子表演给沈月遥检查。
“97100!”
沈月遥给面子地鼓鼓掌,“继续努力,小胖团同志还可以数到二百,再多背一首诗。!”
被寄予厚望的阮笑笑颓废地向后倒,哭诉着说,“好累哦,我才三岁,不要这么累!”
沈月遥戳戳她的小肚子,“那你怎么不说,你才三岁不用吃这么多?回去以后给我绕着院子锻炼,看看这肚子。”
阮笑笑伸手抱着肚子翻身,不让她戳,“哼,这是爸爸的爱!”
阮文山莫名被点了,抬头就看见媳妇瞪着自己,求生欲爆满,“闺女爸爸的爱不止在肚子啊!你要听你妈的话,爸爸更爱你。”
阮笑笑瘪着嘴控诉,“爹,爸爸的爱呢!”
沈月遥拍拍她,让她别压着,给她扶好坐着,“没爱了,你还是好好背诗吧。”
等阮笑笑背完一首《静夜思》,阮家又回到了京城胡同的小院子。
闵芳上班去了,家里只有还没开学的沈岳泽带孩子,在抱着孩子上厕所和给孩子放屋里自己上厕所之间为难,听着外面来人,才算给他解救出来。
“妈!快帮我接下安安,我上个厕所!”
沈母一进门就被塞了个孙子,儿子一溜烟去了厕所,“这”
进屋放好行李,沈母哄着孩子玩会,见了儿子才问他这些天怎么样。
“唉,妈,我算知道为什么养儿方知父母恩了,这带孩子我一人真是手忙脚乱。”沈岳泽揉揉脑袋,开始诉苦水,几个月大的孩子才带这么几天就快给他折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