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觉得这话别有含义,推门进去便看到了几个年轻男女在一起聊天,桌上站着一个舞姿妖娆化着妖媚妆容的男性,瑰丽得灯光让一切都显得有些靡丽。

她低头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酒和卡牌,眸色沉了沉,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易南烟在其中。

“夏夏?”

叶初夏转头,才看到门外的易南烟,冲她弯了弯眼,嫌弃地看了眼屋内的情景才道:“你等等,我去拿包。”

易南烟交的几个朋友,以朋友的角度来看,都是合格的,但基本上各个都是标准的纨绔,唯一一个跟她一样不喜欢这种场景的,是个崇尚精神恋爱画油画且专画o模的艺术家,易南烟以为她们难得聚一次,就算选在这种地方,也不会叫陌生人来,谁知道这德行还是十年如一日。

这种场合,显然不适合介绍朋友,所以易南烟进去拿了包跟她们说了一声之后便走了,见叶初夏目光沉沉的放在她身上,顿时心里一跳,有些不自在:“你怎么了?”

“我、我可连酒都没喝一杯!你不能怀疑我!”

叶初夏没说话,拿纸巾擦了擦她衣领:“你衣服怎么湿了。”

“都怪明越跟那个神经病!”易南烟一脸晦气,“我刚刚上厕所看到明越拉着一个女的往包厢里走,那女的明显醉了,我就过去把他们俩拉开了……我明天还得去赔礼道歉。”

一想到要去向明越赔礼道歉,易南烟就满脸不高兴。